用幔帐遮掩,里面却也不闷热,带了冰瓮出来,着实舒服。
车内白洁依然绣着花,好奇问道:“姐姐,阿郎怎么还有这等技巧?”
“也不知道哪里知晓的,连这泥里打滚的本领都有。”
郑琬给一面团扇压着边,铜制的扇骨比划了之后,她放下了手中的伙计,小声道,“听说前几天,有个京城来的殿下,问阿郎讨要你我。好在阿郎不是个没势力的,回了那位殿下,否则,怕是要落在虎**狼窝里去了。”
“那些个王子。最是喜欢游历,在洛阳时,不堪其扰。”
白洁应和了一番,就听到灌渠那边一阵惊呼。两个娘子顿时掀起一点点窗帘,看了过去。
只见张德手指掐着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巨大黄鳝,得意洋洋地拎起来向四周展示,那些个精壮农夫,都是叹为观止。
“操之公。这……这当真是巨物啊。”
“又粗又长,好生硕大!”
“好大,真是好大,竟是这般的粗壮!”
张德非常高兴,这条又粗又长的黄鳝,估摸着能有一斤二三两的光景,绝对算得上巨物。
“你等看着如何?这竹笼,只需蛐蟮若干,夜里下笼,起早出水。多少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