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没有,东瀚海都督府还是认识几个人的,到时候,叔父若是调遣了大哥,小弟自有门路,让大哥落个先登的名头。”
“倒是让你瞧了出来,大人说的可真准。”李震冲张德竖起大拇指,临行的时候,李勣就跟儿子说过,只要把单道真带到张德面前,张德就能够猜到李勣的用意。李震起先还不信,这下却是服气了。
听老张这么一说,单道真感慨道:“道真这一生,着实让人操碎了心。二十余年诸位叔父维护,如今更是要兄弟帮扶,惭愧,惭愧……”
“大丈夫行事,莫要拘谨那么多。”
张德摆摆手,笑着宽慰道,“小弟便是让女儿家遮掩维护,却也不觉得堕了名头。当今这世道,所谓英雄,不过成功二字。成败论英雄,不拘宫人阉人,多半也是不忿,可便是五姓七望,亦是这般行事,如之奈何?大哥的英雄气概,可不能钻在这等小家子气的眼界里。”
“惭愧,惭愧!”
单道真郑重说了两句惭愧,然后抬头道:“道真必不负了兄弟的抬举,定要谋个出身出来!”
“此乃真豪杰也!”
张德大笑,手指摇晃着指着单道真,“来得好不如来得巧,今年新酿的葡萄酒,正要开封。大哥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