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办事,总是尴尬一些。
脸嫩,面红耳赤了好一会儿,诺曷钵才小声道:“哥哥,这两年小弟也攒了一些家底,跟忠义社的兄弟们,也熟络了不少。整耳山永宁地界,有个门路,能烧个窑……”
“也好。”
张德打量了一下慕容诺曷钵,这人浑身上下,都没有胡人的痕迹。也是,鲜卑匈奴乃至大部分契丹大部分室韦大部分靺鞨人,从基因上来说,也是古羌后裔,跟诸夏源流相同。
更何况,诺曷钵的父亲继承了光化公主良好的形象,遗传给诺曷钵的,自然不是丑陋不堪的毛茸茸外表。
“也好啊。”
加重了语气,老张很是感慨地拍了拍诺曷钵的肩膀。
“哥哥。”
“那边有个亭子,且去坐坐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就这么并行前进,后头跟着几个健硕武士,走路都是虚按横刀刀柄。
“坐。”
“哥哥也请。”
五里短亭,说是亭子,其实是个茅草棚,用毛竹做的支架,看上去也有两三年的风吹雨打。用竹篱笆做了护栏,里头摆了石凳竹椅,靠着官道,南北接通黄河和洛水。
“你能这样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