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着绵软的松弛粗纱,乃是正宗的棉纺粗品。
“俺就是精短的才稀罕。”
庞缺说着,却听一帮妇人哄笑:“大郎精短倒是个稀罕的,精短也有精短的好,粗长的未必痛快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你这老娼妇,变来取笑庞哥儿。”
“你家老货也未必是个粗长的,怕不是三五七下就丢了的无能之辈。不若庞哥儿这般实在,乃是货真价实。”
放肆的妇人们哧哧笑着,庞缺一脸的呆傻,傻呵呵地笑道:“那故事就一句话,倒是有些个趣味哩。”
“咦?哥儿甚么故事?”
庞缺想了想,便道:“说的是前朝始皇帝的事情。”
“甚么事?”
庞缺穿好了工装,一本正经道:“狗互跪,互相汪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门口看大门的几个老哥一脸懵逼,他们都是京中二县衙门介绍来的。自然不可能目不识丁,甚至还有在公门操持过刀笔的,这回过来,是为了老来混个温饱,给儿孙再添个三五亩关洛良田。
他们本来就竖着耳朵听听有个什么讲头,哪里想到庞缺这么一开口,便是车间外面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