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觉得张大郎生财有道,可哪里想到,这生的财,是的的确确的富可敌国……
咕噜。
咽了一口口水,柴令武有些颓然地坐在了一旁,然后怏怏道:“大人,这……这陛下……”
“陛下或许知道,或许不知道。”柴绍想了想,还是吐露了一个小道消息,“京洛之间的那条轨道,一季结算,大头是运往内帑钱库的。”
点到即止,柴令武再傻也明白了。皇帝想要变现,也不能明目张胆,理论上,大唐还是压制行商的。天子如果带头破坏规矩,会形成不可挽回的声明受挫,这种小黑点,不比跟颉利结盟要来得弱。
而且名义上来说,京洛板轨算是利民工程,洛阳虽然没有被正式设定为陪都,但历史惯性,让人民群众认定这个地方是都城级别。两都人民通过这条轨道,大大地节省了流通成本,加速了交流。
不管背后有多少不可告人的x眼交易,至少名面上,这是贞观朝的一个“德政”。
听完老子的话,柴令武就像是灵魂上被震慑了一下,终于发觉,自己和张操之从来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。
“想明白了?”
柴绍松了口气,他心中琢磨的,是柴哲威在仕途上走的远一点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