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拱手,然后又冲长孙冲颔首点头,接着才道:“如今各地百工振兴,时不待我。若以城西事物为根本,精耕细作,只怕三五十年也未必能有想见。哥哥还望深思。”
老张眉头微皱,程处寸是程操地的庶出儿子,论才能,绝对在程三郎之上。但可惜因为是庶出,所以栽培的有限,若非有忠义社这么个平台,想要拔尖出头,没有二三十年默默耕耘,基本无望。
虽然他对小老婆生的儿子没什么成见,但是程处寸所说的话,有一个最大的麻烦没有解决。
“四郎,城西的学堂是怎么来的,你应该也是知道的。此事,不是为兄说做,就可以做。朝廷怎么看,国子监太学怎么看,还有……陛下怎么看?”
难题抛了出去,程处寸看了一眼王氏的人,然后道:“若为家学、私学,当无碍。不过,须得地方名望,方能……”
说罢,程处寸又停当了一下,看了一眼王氏的人。
王氏两大支脉,一个在南方一个在西魏旧地,都很有影响力。如果他们来出面,以兴办私学的名义搞理财生产之事,绝对没问题,皇帝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和张德这种小强比起来,王氏绝对算得上是能呲牙咧嘴的。
更何况,和皇帝捆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