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这斛薛人笑了笑,“这畜生是金山追风和大室韦的矮马配的种,契丹室韦人的马命贱,却最善长途跋涉,因而跑了这许久还有余力。再者,我这废人缺了一条腿,份量小的很,比个女子都不如,它不受罪。”
“大兄是哪里落的伤?”
“丰州往北。”
这人突然回忆着什么,然后道,“斛薛部造反那光景没落伤,后来跟着王镇将在漠北……就是打夷男的那次。”
“火头军?”
张松昂愣了一下,“久仰!”
“王头是条汉子!”
提到了王祖贤,斛薛人很是眼神放了一下光,“是条汉子!”
他有重重地加了一句。
张松昂也是点点头:“诚然如此。”
只是这斛薛人却摇摇头:“我非是因王头敢战敢拼才如此说,而是……总之,如今怀远城到丰州,还有灵州吧,羌人、突厥人、匈奴人、铁勒人……能和汉人一样安安稳稳讨口饭吃,有王头的一份力。”
风略大了些,这人像是躲藏在面纱中笑一样,有些高兴道:“王头拿人当人看,你看他家婆娘,是羌女哩!一定能生个儿子!”
年纪还没有二十的张松昂呆了呆,没答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