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……
嗤!
一刀划过,新制横刀轻松将怀远郡王府上在贞观六年制的唐军制式横刀斩断,那声音,就像是试刀时候切开一叠宣纸,分外的好听。
干净利落,从不拖泥带水。
噗!
比刚才更响的一声,然后一声“嗤”响,大量的温热液体从某个地方喷射出来,接着似乎是有什么重物飞远了,落在雪堆中,嚓的一声,就没了别的声音。
然后又是一具尸体,栽倒在地。
孤零零的河套马没了主人,就这样原地打着响鼻。
斛薛部的老探马,他虽然缺了一条腿,可夜里的一双眼睛,明亮的和野狼一样。他看的清清楚楚,那栽倒在地的突厥骑士,脑袋不见了。
令人头皮发麻,却又内心充满了力量,浑身灌满了气力。原本瞧着绵软的后生,竟是这般的生猛!
天大亮,给长安写了一封信的张青月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外面的大车行,忙忙碌碌一如往常,然后松了口气。
李全忠好些天没来了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贞观九年的二月,充满了奇怪的事情,月初的无头尸案,如今还是没有破,案情迷离之处,让长安好事者也津津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