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下来,从来都认账的一件事情就是:玩数学的就特么没一个是浪得虚名的。
工科狗的佩服等级序列,大约就是数学家-物理学家------工科狗。
“万古什么都会变,就只有数学是不会变的,也只有数学是不会骗人的。”
张德有些感慨地自言自语,然后连忙去了书房,路过偏厢,唤了一声,“三娘,过来帮我磨墨。”
“是,这就来。”
将手中的针线放下,盘篮中放着些许衣衫布头,显然是忙着精细的活儿。白洁是个精巧手儿的女子,和郑琬豪放派不同,她这种一千五百年后的典型性心机婊,在唐朝非常吃得开。
唯一可惜的是,这女人砸锅在了张操之手中,这辈子没可能扶正。
原本白洁还想着想要靠姿色靠气质说话,然而她并不知道无聊了干干她的梁丰县男其实早特么外面有了人,还生了个儿子。
可以说,心机婊如果知道张德这么“无动于衷”的原因,恐怕也只会吐槽张德张操之是个心机boy。
她虽然一向以温柔如水的姿态示人,但张德吩咐的事情,从未见手脚慢过。
片刻,铺好了宣纸的白洁见张德已经奋笔疾书,她眉眼瞄了一下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