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曹宪一屁股坐椅子上,然后拿起八仙桌上的茶壶,倒了一杯茶在茶杯中。不见什么斯斯文文的浅饮品尝,只是咕嘟咕嘟喝了一起,这才抹了一把嘴上的茶汁:“比那煎茶强了不知多少。”
“茶叶管够。”
“好。”
曹宪点点头,对这个回答很满意。
一脸日狗的老张心说这不对吧,给李世民解释生僻字的著名学者,是这样的?
兴许是看出老张的疑惑,曹宪笑呵呵道:“弘文馆中多有以茶论道者,老夫每日翻书听那等言语,只觉口中几颗老牙,也要被酸脱了去。”
“万物皆可入道,老大夫又非他人心肝,平白诋毁旁人做派作甚?”
“哈哈哈哈,你又不是老夫心肝,怎知老夫不知旁人肚中之物?”
“……”
这老头儿有点意思啊。
“老夫年轻时,也曾煎茶阔论,仿佛经纶皆在胸腹,恁地潇洒。只是见了几家高楼塌了,便是把煎茶的物事都一并送了人,从此吃茶只为解渴。你此时,只怕心中揣度,吃水不也解渴么?”
“……”
老子承认你是我的心肝不行吗?!你不但是心肝,还是蛔虫!
曹宪又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