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定产量极高,否则华润号不会这么急切地要开矿。当时“画皮馆”中流传年产五十万贯,现在估摸着,恐怕还不止这个数。
“阿郎,若是华润号还不上这笔钱怎么办?这可是一百万贯!咱们投进去一万贯,就换来这么一叠废纸?”
“你懂个屁!”
锦衣男子原本是个斯文知礼之辈,风度翩翩的美男子,然而和那些人打交道久了,脱口而出的粗鄙之语,简直是本能一样。
只见他眼睛放着光:“这华润号还不上好啊,还不上,这不就是要拿伊予铜山抵债?娘子你想想,那可是华润号盯上的铜山,能差?到时候,洛阳十几家凑个数,再问杜大郎借兵,这矿,就是咱们的!”
说着,他无知伸开,缓缓地攥成了拳头。
“可是,朝廷不让私下炼铜……”
“谁说的?朝廷说的是不让私铸铜钱!可那都是隋朝的行情,眼下是这样的吗?朝廷缺‘钱’懂吗?缺一个个货真价实的铜钱。朝廷管你娘的到底是王府私铸还是国公府私铸,现在就他娘的有一个铜钱是一个,来者不拒!去年,去年你知道么?民部拨给工部的款项,居然是白银,闻所未闻的事情。那可都是突厥银,本来是用来赏赐的,现在居然当作现钱来用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