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脑子飞快地运转,“莫非你在流求或者交州开辟的种植园已经出糖了?可是,就算有三百万斤,一转手,也是净赚。”
“是吗?谁给他运?洛阳要是真囤积三百万斤白糖,内府在‘糖市’可不仅仅是占了份子。还拿钱以去年六月市价买了最少七十万贯‘产本’额内白糖,三百万斤白糖砸进去,洛阳新南市‘糖市’,糖价砸到一半……嘿,各家把白糖给内府好了,他不是会行销么?看他们慢慢卖,说不定就回本了呢?”
糖价砸到一半,等于当时就亏三十五万贯,但可能只砸到一半吗?真要是三百万斤白糖堆在洛阳。要是物流行在运转不利,当时就能让洛阳白糖贱如泥。
内府这个皇帝的御用白手套,在前期贪婪的赎买“产本”额内白糖,想要一口吃个胖子,甚至想要吃独食。他们仅在赎买一事上,就投了巨资,连带着山东士族如清河崔氏武城房都跟着下注。
追涨杀跌,管仲已经玩了了千多年。
只是老张手头掌握的额外白糖,还真的就有。这个白糖,可以叫做“进口”,至少这一块的白糖,是合法的。而且谁都知道,天竺糖霜灰中带黄,不怎么白净。于是这些天竺糖霜,随意发卖不说,市税也就那样。
关市榷场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