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错觉就是苏丝似乎真的没有入洛阳。
到这时,长安绢布大涨,洛阳小涨三十文,居然还有人把洛阳的绢布连夜拿到长安来卖。
这光景,连坊市内的小老百姓也觉得这绢布似乎真的不太好买,两京的气氛,就有一种今天不卖绢布过年少做衣服的错觉。
“呼!”
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东宫榷场,有胡商跑来拿货,侯七淡然道:“老客,说好的,咱们按时价来结账。”
“唉,结账结账。谁能想到绢布竟然行情大涨!”
“是啊,谁知道呢,天灾人祸的,没个准。”
此时感觉到有问题的人不少,其中就有杜正仪,只是这光景也没什么好说的。事情一旦闹出来,东宫直接洗成白地都算好的。他找到侯七,只说了一句:“侯七,你……你大材小用了啊。”
哄抬物价这件事情跟东宫没太大关系,而侯七也不是直接拿东宫的名头去玩,而是东宫榷场。
钱庄认钱不认人,收不回钱,那自然找东宫闹。但既然收回了钱,那自然也是乐得清静,不会再去寻衅,更不会反咬一口。
“左庶子谬赞。”
侯七恭恭敬敬,让杜正仪半点话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