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有人被撕扯掉一块血肉。
至于有没有机会舔舐到下一次厮杀,他不知道。
“都管,都管……老都管,我们大騩山就算改粟为茶,可……可总要有个活路吧。这总不能,地种了茶,便……便不管了吧?怎么说,怎么说我等……大騩山,也算是祖上崔氏一员……”
“住口!”
一身长衫的老者怒目而视,手指指着言语的老农:“你这老杂货,也配姓崔?大騩山是我洧水房的产业,我们想种甚么,还要你来多嘴?”
“老都管,这……我们大騩山,可……可是有五百多户……”
“户?”
老都管冷笑,“你这老东西,好不晓得事体。你是不是忘了,这身契都在武城呢。你们何曾入过户籍?不信你去密县县衙问问,看看这丁口册上,有没有你的姓名,有没有你的乡籍!”
只这一句话,便是让老农及身后的数百农家子脸色发白。
忽地,有个年轻后生,约莫是十六七岁光景,愤愤然道:“我听北山学社的小郎说起过,朝廷早就说了,不得私下蓄奴,你们这样做……”
“抓起来!”
老都管神情狰狞,盯着那少年,“好小子,倒是教训起你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