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港口,进出口贸易直接垮掉六七成。
今年泗州和海州交界的乡镇县市,已经吃上了“连云港”走私过来的扶桑米、新罗米、流求米,这要是把徐州搞残,头一个拼命的就是泗州老乡。
黄河没改道,可不存在什么洪泽湖小龙虾……一旦事情玩脱,泗州广大人民群众,不介意没有麻辣小龙虾的时代,弄点麻辣山东人。
具体的指令老张是不会去布置的,他又不是常凯申,还得指挥伍长把横刀抬高多少寸,砍向死对头还得用多少牛的力。
要是自己的小弟都是不会武功的常威,老张不介意他们开无双。
“郎君,让我去吧,五哥在淮南不过是在运河上讨饭,怎及得我这灵光?”
张松白一听老板让人去做点见不得光的事情,居然没找自己,而是找上了别人,顿时急了。他这两年呆在汉阳,整个一死跟班,毫无出息。刚来那会儿,不是看着自家郎君修河堤,就是通河道。光抗洪抢险就玩了十好几回,他最大的贡献,不是周全了自家郎君的安危,而是操作木制麻袋编织机已经达到了精通的水准。
“别闹。”
摆摆手,懒得理会张松白这种扭曲的冒险精神。
“郎君,汴河我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