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是薛氏托了关系。”
“噢……”
老李轻拍手掌,“哪个子弟?是跟着魏王混的还是跟着太子的?”
“都不是。”
张德给老李倒了茶,“可还记得那个平康坊的破落户?”
“薛礼?字仁贵的那个?”
“是他。”
“啧,这不过是张大象的帮闲,之前不是说去了西域吗?”
“可没捞着仗打,且末都尉胃口大,哪有给沙州伊州其他人汤喝的道理?之前邸报传来,说是打到葱岭,将勃律国的商路打通,现在设了一个团在勃律山口。”
那地界,按照传回来的消息判断,老张估摸着应该就是千多年后直插印度阿三心脏腹地的那块地。顺着印度河,也就是现在的信度河直下,左右多是一些小国,李淳风手持圣旨,加上勃律国和象雄国都有对抗吐蕃诸部的意愿,这个地方,就是个战略要地。
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能有点过,但且末都尉程处弼大吼一声“此山是我开”,接班祖传的业务,那肯定没有任何问题。
反正……程处弼他爹当年也是干这样的营生,做这样的勾当。
也就是年底之前消息传回来,程处弼给且末驻军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