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任。只过了一个年,就能让赋闲在家的魏徵再入朝堂,还效仿长孙无忌总制江淮,其中可有甚么利害?”
老张说的轻松,可薛仁贵听的心惊肉跳,他素来从“忠义社”那里听说过张德的嚣张,可胆敢在外人面前直呼两个国公一个郡公的姓名,也是闻所未闻。
尤其是,这里面一个是当朝宰相,一个是前任宰相。
“听说是要给侯尚书做甚么副使……实情我也不知,你也是知道的,我在薛氏并不被器重。不过,我还听闻一事。”
一不做二不休,薛仁贵心想老子今天都已经秃噜了这么多,反正都是泄密者,不如干的彻底点,反正眼瞧着梁丰县子不可能倒台,怎么地也是江汉土霸王,典型的大靠山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事涉禁中,当时武安郡公请薛氏子弟吃酒,言陛下赠薛氏一桩富贵,众薛氏子当勤力取之。”
“噢?”
老张眼睛一亮,“怕就是和‘行中书省’一事有关?”
“正是。”薛仁贵内心煎熬,又有些天人交战,总觉得自己现在这么干,那就是彻底没了回头路,像是上了张德的贼船一般。可要是不说,很显然眼前这位梁丰县子江汉提督不会给他好脸色。如果只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