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压抑的士兵。摩拳擦掌的战士们精神抖擞,连连问道:“都尉,明日突厥人只有两条路!”
不错,只有两条路,要么孤注一掷,要么滚蛋。
然而程处弼却是冷笑一声:“两条路?笑话!老子既然为先锋,灭朱俱波诸等四国,会给突厥杂种两条路?他们如果不来,还则罢了。既然来了,那就只有一条路!死路!”
言罢,程处弼目光森寒:“来人,趁号手吹号时,将那些突厥杂种的尸体,给老子堆起来,然后浇水堆雪!”
“都尉,这是为何?”
“不是有段城墙不够高么?这地界既然缺石少砖,那就想想法子。这突厥杂种的尸首,拿来筑城,有何不可?”
一言既出,连自己人都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冒出来,直冲脑门。
而程处弼还浑然不觉,更是兴致盎然:“把那些城内坐吃等死的废物都叫起来,这等事体,得让他们干。老子远道而来,还要干这力气活吗?”
“是,都尉!”
一时间,锣鼓乍起,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,天空依然如墨,虽是星光垂落,却也照亮不得人心。
而此时,在突厥仆从的一处营帐外,裹着狼皮羊皮杂七杂八兽皮的奇特部族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