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跑一趟,我还不敢呢。这阵子可要当点心,来了几大窝的人贩子,张江汉差了二三百人,这才抓了一波。”
“竟有此事?!”
“如何不是?《晚报》上有说。”
说着,指了指那叠纸张,约莫二十张光景。店家数了四十文,另外一个白役过来清点之后,收到了店门外的独轮车筒子内。
“五哥几个少待,鹦哥,包五根油条,再拿十个馒头。”
“好嘞!”
“哎……使不得使不得,这是作甚!”
却争执着,跑堂的伙计还是把油条馒头塞了过去,反倒是比《晚报》还要贵重的多。
等白役们走了,扬州客人才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《武汉晚报》,见过么?土豹子!”
“辣块妈妈的,这跟邸报有个甚区别?”
“区别?区别大了土豹子!”
“嚣张个甚,看你这呆头傻脑模样,怕也不识字,便有区别,你又看得懂?”
“土豹子!老子看不懂,难道别人也看不懂吗?三郎!三郎——”
叫嚷了一声,便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,穿了一身别致衣衫,头上戴了个小帽,上面还插了一根漂亮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