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武装到牙齿,那都是“军民鱼水情”的典范,别人是学不来的。
军队经商?不存在的。
“要说田地肥沃,还是天竺更胜。只是难以经略,便是成功,怕也是尾大不掉。”
郭孝恪说罢,觉得这事情也是无趣,便又道,“入春西域多半还要来一场大雪,你若要累积战功,最好早些和且末城的安菩商量。如果某所料不差,程处弼动手,应该就快了。”
“莫非又要重启旧年之法?”
“既然突厥不擅雪战,我军又有后勤之利,自然是以我之长击彼之短。长安酒肆所谓‘一招鲜’,亦是这等道理。”
“说来这中原棉布、河套毛毡、荆楚罐头,当真是利器。”
“我军有此补给,尚且要冻死人,突厥若非嫡系,只怕是死伤惨重。”郭孝恪看了看天头,“于阗君臣皆入长安,若是你能跟着程处弼让疏勒君臣也去长安,公侯在望啊。”
“是!”
话音刚落,原本还好好的天气,突然就骤冷起来,雪山之间飘来的云彩,逐渐遮掩着天空,不多时,雪花飘散,竟是下起了春雪。
嘎吱嘎吱嘎吱……
碛南城内,鲸油燃烧的气味,弥散在方正的大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