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江淮混个县令来得痛快!”
“礼部眼下不一样啊二公子,许延族这个人,听说手段了得。”
“这倒是不假,想要讨当今陛下高兴,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不过礼部眼下是去不得,礼部这个‘礼’字,这几年是绝对不能沾。”
“二公子,此话怎讲?”
“要么非礼世族,要么非礼皇帝陛下,只能二选一,这差事,换你去做做?”
“……”
象牙的麻将牌摸好,掷了骰子,骰子都是黑点儿没有红点儿,翻了宝牌之后,另外一个一直不说话的,突然道:“听二公子的话中之意,怕不是这几年,要闹大事?”
“谁知道啊,这年头……用我家大人的话来说:他娘的几百年故智跟厕筹一样。”
“甚么意思?”
“擦屁股都嫌硬啊!”
啪。
魏叔瑜打了一张牌,另外三家都是懵逼了好一会儿:魏公还会说脏话?那不能!粗鄙之语怎么可能从魏玄成嘴里冒出来?这一定是二公子不孝,埋汰了他的亲爹。
然而魏叔瑜摸了一手好牌,又爽的飞起,搂着左右的胡姬猛亲了几口,时而伸手在胡姬硕大的丰乳之间揉捏,时而含了一口清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