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差人和老夫说了此间要紧之处。若依朝廷计算,乃是效仿前隋兴修大运河之手段,欲消耗西域之民力。”
“那岂不是要造反?”
“有人造反,不正是有人要平叛么?”
苏定方只说出了张公谨跟他的交代,这些老兄弟,立刻就领会了精神。里面的门道简单的很,朝廷根本就是打算压榨西域,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军在侧,根本不怕西域刁民造反。
“如此说来,这井渠,怕不是难修的很。”
“同来的工匠,多有大河工坊挂差的,说是跟土质亦有干系,还跟甚么天热天冷水急水缓都有干系,总之是不简单。”
“俺们想恁多作甚?到时有人作乱,还不是骑兵先行平乱。此来西域,就是挣的这分功劳。”
“听说还有营生,就是不知道怎么捞。”
“怕甚?将军和江汉观察使早有交情,那阿史那思摩不也是倚着张江汉才发家致富的么?所谓有模有样,俺们学了就是。”
说到这里,有人问苏烈:“将军,那华润号到底是不是张江汉的产业?”
苏定方挠了挠头,语气也是吃不准:“倒也不好说啊,说是他的,偏没甚么要紧的证据,若说不是,举凡伸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