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依旬之所见,白日所纳吐火罗人,跟脚如何?同突厥人可有怨忿?”
“依彼等样貌,便知乃旧年突厥之后,非吐火罗正宗。大河工坊杂胡有百几十种,所谓吐火罗正宗,多在波斯以东,肤白赤发青眼。其间更有相类之种,乃突厥可萨部之奴隶。波斯进献之白奴,多金发碧眼,为突厥头人及鲜卑豪帅所喜爱,亦有交易河套。”
苏烈听到这里,默不作声,只是开始慢条斯理地吃着羊肉,双目盯着篝火,显然是在思考事情。
“如此说来……倒是可以在其中做点把戏。”
“将军有何吩咐?”
亲卫听到苏烈如此说话,便知道有了头绪,此时虽然让跟来的勃律人服帖,可到手的吐火罗人是杀还是放,需要仔细筹谋。
杀不是长久之计,孤军人少,太过分的话,早晚也要撞鬼。苏烈眼下,不过是先把能冲杀的骑兵队伍拉起来,那些自由散漫惯了的勃律人,苏烈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重新回到勃律去做个富贵兵头。
但一路行来,不杀又不行,不杀就没有威慑力,不杀就难保他们的行踪提前曝露出去。
此次西来,苏烈是为救长孙冲,严格地说,他既无军令又非逢战,事成之后,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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