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实权官僚,同时还加持官僚资本主义的光环,老张还得带着一帮曾经的小伙伴,一起挖帝国主义墙角,并且祸祸某些不知道在哪儿旮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老实人。
因为没有看到自己的非法穿越到底造了什么孽,本着眼不见为净……不是,“君子远庖厨”的精神,老张从个人内心出发,他坦荡。
我没有看到,所以我没有内疚。
总之硬要形容的话,大概就是“虽然我喝人血吃人肉疯狂剥削,但是我知道我是一个正人君子”。
大概是一个意思。
“观察,这江夏的板材厂和线材厂……要不要和录事司的人说一下?”
张贞小心翼翼地过来汇报了工作,“盐铁终究重大,乃是外朝根基,早先汉阳置办钢铁厂,效仿石城,本就引来长安非议。如今迁都,洛阳新贵与观察略有嫌隙,纵使有中书令照拂,若是引来议论,也是徒增烦恼啊。”
“无妨。”
老张摆摆手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浓茶,“奉诫来信说起过一些事体,眼下他常在魏王出入,倒是晓得一些皇城思量。”
“李君焉能在洛阳揣摩圣心?”
“哪里是他要揣摩,是皇帝故意放出来的风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