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学和地质学一样,不是科学。
江汉观察使的仪仗还是很气派的,虽然老张“亲民”,但该有的官僚姿态,还是摆的很足。
行到江夏渡口,沿着沿江大道往东,就是浮桥。
往西虽然有码头,但更多的是降帆的货船,要进入上游的一个停靠码头。这一段路,就有大量的纤夫。
哪怕是在沿江大道,至傍晚时,最后一点活要干完的纤夫还在那里喊着号子。
张洛水就这么趴在车窗前,一双明亮的大眼睛,就这样在江火的摇曳照映下,好奇地看着那些宛若长蛇的纤夫队伍。
“踩水的兄弟伙!”
“气力大!”
“肩头的索索!”
“攒劲抓!”
“头上流的是汗!”
“一身的胆!”
……
这些纤夫来源复杂,除了武德年就操持这等苦累营生的老汉,也有獠寨出来的精瘦黑皮后生,甚至还能找到裹着一条兜裆,头发精光的契丹男人。
深秋入冬的时节,整个江汉地区,他们是为数不多在天地之间还光着身子,冒着热汗的人。
江风潮湿如刀,刮过来,哪怕是裹着布巾,车把式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