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:“倘使皇帝真有了阿郎的积累,连科举都省了。”
一个突厥娘们儿,能有这般深刻的理解,可见她在辽东,也不是纯粹做个偶像,让契丹、奚人当牛羊去吃草。
“也罢,不去说它,少待吃了娇耳,便是过年。”
忽地,一人出声,仿佛是为了耳根清净一般,不再提这一茬。
只不过这个事情,却在女郎们心中留了痕迹,她们对张德的认知,是相当狭隘的。为什么自己的父兄可以连颜面都不要,让她们以“贵女”的资格,在张德身旁连个身份都混不上,且还要捏着鼻子认账。
她们无法理解,而银楚这个置身事外相当洒脱的,反而有着极为清晰的认识。
如铁勒诸部分裂,夷男旋即而灭,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有张德的影响,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。即便是现在,人们琅琅上口传唱,依然是独臂将军王祖贤,或是怀远郡王李思摩,最不济也会学苏烈将军来个“草原那么大,我想去看看”。
有张德吗?没有。
但作为一个全程经历,甚至作为“导火索”的人物,阿史德银楚是全程看着某条江南土狗在那里折腾,然后“嘭”的一下,一支穿云箭,千军万马来相见。
摊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