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有些疲惫地对长孙无忌道,“长孙公也应该发觉了吧,以前见面,还要各种礼数,到如今,贞观十七年啦,但凡熟络一些的,开门见山,直言利润而面色不改……”
说着,张德手在老阴货和自己之间来回比划:“想当初,我同伯舒兄说起靺鞨金沙的时候,伯舒兄因为‘言利’,还面红耳赤呢。时过境迁,世事无常啊。”
“你这江水张氏的家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长孙无忌又一次问出了这个疑惑,“‘智障大师’真的存在?”
“……”
我能怎么说?我穿越的?我非法穿越的?
不过老阴货虽然不爽,但有一说一,只要能大赚,那是办事妥帖绝对爽快。
最重要的一点,老张是吃定长孙氏全体老小的。长孙氏只有两个方向可以富贵荣华,一条是抱紧皇族大腿不放松,但这条腿看似最粗,但却危机重重,且不说当今皇帝如何雄霸,就说将来的皇帝还会不会“念舅”,那还是个未知数;另外一条路,就是张德及张德背后一部分“忠义社”成员及奇奇怪怪的“外围”,长孙氏是不可能和外朝同流的。
很简单的道理,外戚的身份,天然地尴尬。
固然他是元谋功臣,乃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