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事,将军可托人去洛阳寻季修贤侄打听。在博陵崔氏里面,着实真就是个老朽,老朽而已,老朽罢了。”
“嗯。”
尽管程三郎人模狗样披了一件官袍,实际上里面还是大裤衩。尤其是官袍特么还是丝绸的,薄的很,有颜色也没什么卵用,里面一条大裤衩看的清清楚楚,反不如麻衣来得遮蔽。
一把年纪的崔经比崔慎的老子崔综还要年长一些,因为见多识广,他也吃不准程处弼这个杀人魔王到底要寻他做什么。
万一就是逗乐子,那真是冤枉的很。
来的时候,崔经还备了一些书本,谈不上如何孤本如何残本,都是一些临摹的字帖,在西域还是很要紧的。
“军府中还却个能写会算的,本督不要账房,要个抄书匠。你回去结了手中的活计,明日……”程处弼摸出一枚银质怀表,“九点钟来报到。”
“啊?”
“外面有水钟,看不懂打问就是。”
挥挥手,“下去吧。”
“哎。”
老汉忙不迭地点头哈腰,然后离开了大帐。此时此刻,崔经肚子里那是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,着实不明白程处弼寻他来说了几句话,就要留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