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他可是帮忙入籍了?”
“嗯。”
胡女连连点头,然后从桌上的一只口袋中,拿出了一张纸,印章鲜红,字体铿锵,显然是有人专门用手写而不是印刷的东西。
“俺刚调来中军,早先疏勒这里就不熟,眼下改为碛西,倒是认识了一些。这作保的人,还是因为跟俺家祖上有些渊源,才能帮忙。往后,你就姓詹了。待秋后,俺去打些野羊,在去寻个崔家汉,给你弄个名。”
“嗯。”
胡女又连连点头,然后抬头看着韩五郎,“阿郎,我、我的那个……兄弟?”
“女的是姊妹,男的是兄弟。”
“兄弟。”
胡女于是点头肯定,“他会编……这个。”
说着,胡女指了指屋子内土炕上的毛毯,“他不懒。”
“成,俺去跟安校尉讨个人情,到时候,让俺这兄弟来碛西做事,在老家,也就是个放羊的命。你爹开个价,俺把他买过来,堂堂做人,不做牛马。”
“嗯。”
胡女依然只会点头,只是她很高兴,高兴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,然后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韩五郎,只是哭,却也不说话了。
韩五郎见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