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使得稻麦产量大大增加,以至于高粱原本的耐旱抗涝优势,在关中地区发挥不出优势。
再一个,高粱米去壳不去壳就是两个画风。尽管说眼下的关中老农已经不稀罕三五百斤白花花大米,可吃上个囫囵饱饭才几年?所以,一如既往的,还是会尽量地多留一些能吃的。
以往糜子、稻麦的壳壳,也是能做成青糠饼之类的,塞到嘴里,啃个半天也能垫吧垫吧肚子。可这“狄粱”壳子简直糟践人,熟了之后,闻着挺香,拉起来就惨了。指天骂娘者不在少数,俨然是肠子都被拉出来的架势。
于是高粱在关中,就成了鸡肋,远不如在陇右受欢迎。实在是陇右贫瘠,高粱的优势瞬间就发挥了出来。
不过“狄粱”的特质优点,也不是没有人发现。比如说张大象,这么些年别的没长进,只论吃喝,堪称一绝。
“智障大师”的诗,邹国公子的胃,在李董迁都洛阳之前,必须是长安双绝。
“先生,怎么还有牛肉的?阿耶跟我说,以前吃牛,是大罪……”
少年一边说着,一边自己盛了一碗“疙瘩汤”,还多加了一把葱花,还撒了一点胡椒面和花椒面。嘬了一口汤,又撒了一把青盐,一旁张大象看他的吃法,气的腮帮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