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之前提了一嘴,加上三郎也是好本事,糊名卷子得中,可比那些行卷的含金量高多了。再一个,魏王那个心眼儿多的,也偷偷使了力。加上侯君集又做了家犬,还不是看谁势头大,给的好处多,就偏向谁?”
“吏部堂官怎么这般没骨气的。”
“失而复得好吧?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官位。换谁来都是如此,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“你又是说得甚么怪话,我怎么不腰疼了?”
崔珏瞪了他一眼,屏风内侧银楚正给张辽换尿布,因为擦洗,费了好大功夫,听到外面的谈话,便也搭话道:“侯尚书几年前还能硬气,如今却是硬不起来的……”
“你这话也就是说给我听,要是传出去,小心豳州佬来武汉寻我晦气。”
“呸!狗嘴吐不出象牙!”
崔娘子故事听得多,又是个擅舞文弄墨的,瞬间就听懂老张话里有话。而老张也恬不知耻,只在那里笑的猥琐。
一愣神,银楚也反应过来,却也不羞恼,反而畅快一笑:“谁能说得清?说不定侯尚书还真就不能人道,如若不然,怎地也不见收拢姬妾,更不见添丁进口的?这侯氏如今撑门面的,还是侯文定啊。”
“嘿!银楚你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