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孽,如甚么苏文之流,纵使能掀起波澜,也不过是硬挺二三年,至多五年。”
一人放下茶杯,看其打扮谈吐,显然是北地来的,而且操着一口河东口音,兴许还是北都来的“外戚”之流。
“如今已新置汉州、熊州,恢复汉四郡,不过是须臾之间。不过这不是甚么要紧的,真正要紧的,还是在扶桑矿藏之上。伊予铜山,还有那个甚么新得金银大矿,这不是甚么三五年的经营,少说一二十年,乃至百几十年,是能传上几代的物业。几代经营,就需要用人,用倭人不是不行,但不能全看倭人,还是要看中国之人。”
“所以,今年就要说动朝廷,这鼓励生产的福利,也能照拂海外百姓。”
“想要说动,怕是不易。如今皇帝一言而决,三省犹如秘书监,外朝那点声响,怕是还不如内府阉奴放个屁有用。”
“不要盯着外朝内廷嘛,外朝不行找后宫,皇后说话总归比阉人好用。再有像钱谷这等爪牙,只要能喂饱,他于我等有个甚么厉害?新设警察卫羽林军,都是要紧之处,说个‘老成谋国’之言,也无伤大雅……”
“说来赤道岛宣慰一事,倒是不谋而合啊。”
“皇帝是个甚么胃口,天下谁人不知?南海宣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