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不甚好控制。
朝中有人好做官,但不是朝中有人就行的。万一朝中的人倒台,死的更惨。
官声的重要性就在于,它未必对一个官僚平步青云有什么实际的重大加权,但它至少能在很大程度上保住小命,说不定后台垮了,自己还能混个光荣退休。
“修路到巴陵?还想板轨?”
老张也是服了,“这岳州是打秋风么?甚么东西!”
“观察,那就回了?”
“慢。”
老张想了想,“岳东北可是有个鸭栏驿?”
“回观察,是有个鸭栏驿,周遭多山,没甚人家。”
“之前不是说去租地种豆么?这地界种豆如何?”
“产量不高,一石二石光景,主要还是人少,粪肥不济。总不能从武汉运了人畜粪尿去岳州东北吧。观察也是知道的,如今粪肥要紧,可寻常州县,哪有似武汉这种集中管理的?纵使长安,也不及武汉。”
事情一旦涉及到统筹管理,对人才要求和执行力非常高。这也是为什么朝廷一直派人空降,想要在武汉体系中掺沙子,可最终却发现肉包子打狗——有去无回。
不是这些空降的官吏不想搞事,而是事情忙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