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扬子江上的事情,就是一条船的事情。
“如二郎所言,怕不是总督府新增有司?”
“这是自然,旧年杜总统辟总统府,自然也是新增有司,用以简便。这是朝廷旧例,总不能我家大人,就偏要矮了一头吧?”
房谋杜断么。
听得房玄龄的话,颜师古微微点头,他这下便是了然,总督府新增衙门,怕不是在三省六部也会走个过场,至于是不是吃朝廷俸禄,还是地方供养,那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。
横竖这是个利益极大的衙门,江西督建“教育”,且不说人员如何,只说物业,一所大一点的学堂,那是随随便便就能建起来的吗?也不消说采买如何,只说金银过手,都能沾点财气,何况类似江州成例,那绝非是财气的事情,专科技校远比埋首《五经》成本高得多。
只是颜师古脑子也很清醒,这个差事既然不是房玄龄要的,那就是张德。对这个人的印象,颜师古只停留在“散财童子”的记忆中,刘世龙点评时人,当时说“叔侄同尚公主”的笑话,至今还回味无穷。
可惜的是张公谨的确尚了琅琊公主,奈何张德没有尚了安平公主,倒是没闹出大笑话来。
然而颜师古是不敢小觑张德的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