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不能说在剑南川滇之地,去发卖甚么‘太子糖’吧。”
“东宫诸衙署皆是无用,如今唯东宫榷场是个要紧肥硕的,可以让太子先行奏请,就说要开个铜市,地界就选择长安城就是。到时候再让五郎混个官帽,剑南南部多是羁縻州县,倘使有个东宫榷场铜市,也不过是储君心善,垂怜边陲。”
言罢,张德看长孙无忌若有所思,又道,“这羁縻之地,本就是土官治理,倘使有个东宫榷场编制,无非也是土人自行料理。于外朝而言,无非就是‘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’,属于可有可无。这光景,五郎官面上有储君,于西南夷地界,定是超然,望风请求归附之辈,必定多如过江之鲫。”
张德的意思老阴货听得很明白,无非还是打个信息差,中央不管是弘文阁还是六部,最多就是以为暖男太子在长安想要多赚个进项,毕竟铜市利润还是可观的。这种情况下,羁縻州县陡然冒出来个“东宫下乡送温暖”的年轻小官,也无非就是有人要给东宫脸上贴金。
毕竟按照一贯的判断来看,就西南夷聚集的那穷山恶水,能有个毛?是抓蟒蛇还是抓孔雀?
等到反应过来,就洛阳官僚的反应,搞不好只要不涉及谋反叛乱,西南地区的塘报就是当厕纸堆在档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