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,上次开会,倒是讨论过新设学校一事,只说是教授孩童,莫非就是这个豫章师范学院?”
“这阵子应该只有这么个学院。”
郑氏子弟想了想回道,然后又是一声感慨,“愚兄还算好的,那些个都水监出来的同僚,才是倒了血霉,赣水东要筑坝修堤,已经是了三个了。现在房相还在问工部、将作监要人,洛阳那边不知道多少人闻‘江西’色变,就怕来了送命。愚兄这里,好歹还是活着的不是?”
“……”
原来跟着房玄龄当官,“活着”已经是一种福利了么?
这么厉害的吗?
房玄龄属于顶级的管理人才,但在江西这地面上,他想要用人,还是有些不便当,肯定是不如在中枢时那般畅快。
只不过他到底也是从“底层”起来的,操持这些业务,也不过时“重操旧业”罢了。
若非“豫章郡”远没有武汉那般风气开放,能够让大量女子参与到大工程中去,房玄龄也想“女人当男人用,男人当畜生用”。眼下既然没条件,那就只能狠狠地“对内剥削”,然后再从外面“融资”。
房玄龄要开挖的一条运河,要新修的一条弛道,都是拿“过路费”来冲抵的。武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