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小小的官吏白役,绵延大堤一二里,堆积的抗洪材料多不胜数,仅仅是编织袋就准备了十几万只,随时待命的民夫就有七千多,人吃马嚼,不比打一场硬仗消耗的要少。
而且这是“战利品”看不见的仗,跟老天缠斗,谁敢保证万无一失?
也就是武汉家大业大,对于洪峰的监视,沿江溯流都有观察站,这年沿江修建的信号机,其中的一个作用,也是传达洪涝灾害的层级,然后给下游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防汛抢险。
基本上沿江各大城市,之所以支持武汉到处修建信号机,也是因为自己也是受益者,一场洪灾,稍有不慎,对官员来说,死人是小事,丢官才是大事。
襄州为毛动不动就让公安县的人去死?不还是因为死公安县的不心疼,公安县的官丢了不可惜么?
官大一级压死人,襄州那一撮,又何尝只是大一级?直抵中央互通有无的不知道多少,历经数朝的顶级人精这里多的是。
“这个杜荷,他诓了叔父一封给江阴三郎的家书,然后跑去江都招摇撞骗,圈几十个有钱没门路的,说是要做个大项目。如今拿了钱,正准备往我这里跑。”
“啊?这也行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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