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能承认说这破事儿是朕太贪做错了?
再拖个一年半载,宇文禅师人头落地是铁板钉钉。他不死谁死?反正他爹也没什么用场,能活到贞观二十年,简直是祖坟埋的好。
“离开那是非之地也是好的,就是不知道事情闹大了,会不会重现‘巨野县’故事?”
“嗳,那不一样。”
张德摇摇头,对一众心腹道,“当年‘巨野县’一事,推波助澜的有两个,一是清河崔氏,这个人所皆知,皇帝也正好反手借着‘平叛’,把清河崔氏在洛阳的基业,连根拔起。只是‘巨野县余孽’能够撑恁般久,没有‘钱粮’,没有藏身之处,怎可能?”
“使君是说江淮世族?”
“不拘江淮,更不止世族。”老张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,“除了江淮,像是苏州、常州、杭州,哪里少了塞点钱就想闹事的人家?除了世族,你们以为那些个发家致富的商贾就不成掺合?这年头,虽说行商会社,稍微大一点的,都是世族掌控,豪强遮掩,但也不是没有理财了得的天才人物。”
喝了口茶,张德接着说道,“这些人也就是有钱,便是想要让家族子弟‘出仕’,寻个门路,至多也就是上县县令,了不起一个漕运司衙门。在两京之中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