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呢,本府的意思,就不要去多想了。倘使能租,就租一些,不能盖厂房,种地也是好的。武汉粮食总归是不够的,又不是只有这一百多万张嘴,来来往往,你们登记来汉旅客商贾人次,可有一个大概?”
“回使君,这实在是统计不成,也只能有个大概。”
专门主抓此事的官员有些不好意思,从周围道,“贞观十九年来汉旅客商贾总人次,我们估计是七百多万人次。”
“七百多万?!”
“是人次,不是人。”
“可就算这样,也是相当多啊。”
“扬子江两岸,哪里有离得开武汉的?这个数字,我看还行。”
“七百多万人次,不管多少人吧,来一次总归是要吃喝的。一次呆一天,咱们就算一斤米,也要七万石。光吃喝,五六七八万亩地总归要的。”
“哪可能呆一天的,苏州的船帮,一趟六七十条船,这就是千几百号人,还不算牲口。一呆十天半个月,才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数字稍稍地发生了一点点变动,就不是几万亩地的事情,而是几十万亩。
但这些,还仅仅是外来流动人口的消耗,根本就没有计算武汉常住人口的消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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