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哼哼。”
嘲讽地哼了两声,钱谷叹了口气,“老夫现在蛰伏,也是静待时机。原先还是太过了一些,所有怨忿,都往老夫这里来了。如今老夫退后一步,这武汉,便是最为显眼的一个。”
“这一次,定会大打一场,绝非以往那般偷鸡摸狗。”
“最好如此了。”
钱谷用不确定的语气应和了一句,只是心中却也有些紧张,他生怕在武汉投机的疯狗,鼓动闹出更大的事情。他是很清楚的,在做“厘金大使”的时候他就知道,武汉有些人,尤其是中低层的穷酸出身,都琢磨着如何“光耀门楣”,就差冲张德喊“主公”,然后就可以“万里觅封侯”。
只可惜张德对此毫无兴趣,这才消停了不少,但邪念渐起,哪能那么容易安抚的?要知道,皇帝年龄到了知天命的门口,而张德呢?而立之年罢了。
而且皇帝贞观八年之后,就没有再添儿女,反观张德,别人不知道,他钱谷还不知道吗?
甚至钱谷都感慨,皇帝的生育能力,连太皇都不如。太皇每年都能保证给皇帝增加一个兄弟姊妹,简直是……无话可说。
“使君,弘文阁新派两证,认购者极多,怕是会惹出事端来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