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子弟还是科举进士,都不会支持皇帝的大封建。倘使皇帝说要分封五姓七望,那大概就是愿意的,只是这等行径,就背离了皇帝的思想目的。于是即便皇帝如何雄才大略,路不走通,又无甚伟力,自然是混个三五年,就宣告破产。”
“师伯,这和吏员又有甚么干系?”
“老夫只是让你们先理解一下体制的运动变化,接下来要说的,就是官吏。”
老张本来想说很多,上辈子走南闯北,这辈子也还是走南闯北,硬要说共同之处,大概两辈子的官吏都没甚么变化。
于是想说很多,最终只变成了一句话:“任你体制如何运动如何先进,官吏们一贯秉承的‘主义’演变成常态,鲜有超过三年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个少年本来等着张德给他们好好地上一课,结果就这么一句总结性的废话。让他们一时无语,老张见他们两个神情复杂,也只好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人性纠缠利益,天然如此。倘使没有大勇气大魄力,能够秉承少年时的志气,就已经很难能可贵。古人言‘随波逐流’亦或是‘和光同尘’,都算是两个不错的处世之法。”
“随波逐流有甚好的!”
李元祥相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