恁大地界,若是扔到西域,可谓‘小邦’,蓄纳数万丁口又有甚难的?”
说到这里,张亮目光闪烁,压低了声音,“尔等在武汉也是求学多年,就没听过甚么风声?为父旁的也不算计,只这隆庆宫的学堂,它必然是能成的。二圣不支持,武汉也要支持,懂?”
一众“假子”顿时反应过来,然后道:“大人教诲,儿子铭记在心。今日,便是楚才入京。”
“好!”
张亮听了欢喜,立刻拍手称赞,然后笑道:“只要混入隆庆宫,若是能混个教授自然更好,若是不成,做个学生又有何妨?到时候科举下场,有了长乐公主的名头,这不比为父要强得多么?须知晓,老夫在这‘湖北’地,可没甚跟脚,说不上话的,跟着老夫,是连累了你们。但去了长安,却能脱胎换骨,你们到了隆庆宫读书,就当是预科,只为他年榜上有名是了!”
“儿子谨记大人教诲!”
作为一个“失势”且“失宠”的贞观勋贵,张亮这种做法不可谓不对。他老板现在横推北地镇压中原,除了武汉不能直接干预,连江淮、江东,嗓门比武德朝大了何止几百倍。
这光景,老大勋贵想要扩充家业,还想着隐藏人口吞并田地,那就是自寻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