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都还可以,只是她看上去,却要比李董的闺女差些气质。
不敢说愁容惨淡,但总有一种“谨慎”“警惕”在那里回绕,于是就显得不怎么大气。
夫妻二人在马车中闲聊着,忽地,听到一声禀报:“郎君,前方长亭,似是江汉观察使府的人。”
“噢?”
段俨一愣,稍稍掀起车窗窗帘,抬头出去一看,远远地,就见到各种旗帜在那里迎风招展。再看道中道旁,黑压压的都是人,文武皆有,阵仗排场都是极大。
“啊。”
惊叫了一声,他哪里还不知道,这是张德在给他撑场面。
当年段纶照拂张德,其实是长官的举手之劳,段纶何尝不是跟张德结个善缘。实际上张德当年给段老大的回报,早就超出了段纶给张德的便利。
老少都会做人,倒是成了一段佳话。
“阿郎,怎么了?”
文安县主一愣,抬头看去,才是杏眼圆瞪:“这是要作甚?可是惹了甚祸事?是要来拿人?!”
一惊一乍之间,段俨连连安慰“惊弓之鸟”一般的老婆,“娘子放心,这是操之前来迎接我们。”
“啊?!”
虽说是李元吉的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