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六千万?嘿,那都是甚么时候的事情了?早破万万了。”
“破亿了?甚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不好说,也别打听,真要是胡乱去说,京城那些恶狗,定会治你个罪过。说你是甚么细作,到时候黄泥巴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。”
麦公祠附近有个专门做祭品的铺面,行商之人也不忌讳,在这里吃饭喝酒之外,但有祭拜麦公求他保佑,也会捎带一只猪。
“哎哎哎……让让腿让让腿,诸位,酱烧的排骨,红烧的五花肉,慢用!”
跑堂的小哥将托盘一夹,抹布往肩头一搭,转身又去招呼了新来的食客。
“哎哟,客人瞧着面生,头回来俺们‘烧猪馆’,要吃喝点甚么?店里有酒,新到的会稽老酒,也有几坛汉阳‘敢杀蛟’。”
“来几个招牌,再要一坛‘敢杀蛟’。先上两叠胡豆,五香、咸香的各来一个,有酱卤的牛肉就切半斤。”
“客人少待,俺这就招呼灶间!”
新客落座之后,就见堂间有个客人望着这边,好一会儿才问道:“老哥可是打南边过来?瞧着像是萧二公子的伴当?咱们是不是在徐州见过?”
“嗯?”
那新客的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