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兄长嘴里的“愚人”。
“操之啊……”
“在。”
“你不图谋神器……图个甚么呢?”
“图个痛快吧。”
“呵、呵、呵……”
听到张德话,杜如晦饶是浑身痛苦,竟然还发出了古怪的笑声,他是真心实意地被逗笑了。只是如今想要酣畅淋漓地大笑,也成了奢望。
“好、好、好……”
闭着眼睛的杜如晦带着微笑,连道三个“好”,接着,他有些感慨地说道,“老夫……不能免俗,就……图个子孙……富贵吧。”
“杜相至诚。”
“诚、诚……个屁。”
说罢,杜如晦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,张德明白过来,杜如晦是让他走。
“我去叫兄长过来。”
杜如晦没有再说话。
到外间,张德一时无话,众人看着他,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“兄长,进去吧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
杜构冲张德拱拱手,随即带着杜荷又掀开帘子进去。一旁杜楚客看着张德,张德却没有跟他交流什么,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,然后走到了外边。
此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