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丧的杜氏兄弟最近的“哀思”都快变质了,杜相公的灵堂,每天都有人过来k歌,不但k歌,还有唠嗑……
    “哥哥是甚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这几日社长也是忙的脚不沾地,不拘亲王、公主,还有过气的国公、郡公,前后还有大商,背后的人……嘿。”
    “好在也不用打个稀里哗啦,老子小时候穷的滴水,打就打了,豁出去烂命一条。这光景,老子才不舍得。入娘的……老子在武汉可是有十几间铺面,隆庆坊还有一间房,打残了老子穷三代。”
    “打不打的事体,就不必多说。皇帝要问对社长,有甚计较,都要等社长回转才能定夺。”
    “可那些个学士、先生的过来拜门,总不能不见吧。”
    “弘文阁的人,怕不是知道点甚么。”
    整个杜宅每天都是人,跟茶馆也似,天天都在那里讨论着最近的变化。每一个人来的时候都说是要“吊唁”杜相公,过来寄托一下哀思的。结果寄托你妈哦,灵堂上杜如晦的画像直愣愣地看着一帮人在庭院里搓麻将。
    啪!
    “五万!”
    “碰!三条!”
    “到底有个甚么章程,实在是说不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