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的少的,来一碗算你三五文,一天下来有一百来个客人,两天混个一贯根本毫无压力。
而一般做醪糟的,都是坊内人家,以往可能也就是街坊捧场,至多做的特别好,会有走街串巷的摸过来。
可这光景,给杜相公送花圈送不起,给杜相公“献花”总归可以的吧。就这么一个,在自家坊内,那也是能吹嘘在杜宅“漏过脸”的,且是这么说,街坊又何尝不认呢?
这便是个名气,来喝一碗醪糟,除了应景,也是捧了一下杜相公。
“郎君,如今卖醪糟的,也成立了醪糟行。有行首做大,专门在两市和热闹街坊留了牌子,倘使要醪糟,食客自在地方叫个小厮跑腿就是。”
“噢?这是做大了啊。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
“那这七十贯,杜氏收的安心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怎么能不安心呢,不安心杜如晦从棺材里爬出来。
原本杜构还是很不舒服的,每天看灵堂k歌,时不时还有人坟头蹦迪,那感觉……糟透了。
可每天一收钱,他就觉得这点糟糕的心情,其实也不算什么。
正要继续清点收成,却见外头来了人,打头前是康德,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