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明没有打在身上,却莫名的,脸疼不已。
“募工、奴工比例是多少?”
“文登县本地人士有七八百……”
“具体点。”
“本地雇工共计七百六十九人。奴工……契丹奴有两队一百人,突厥奴两队一百人,高丽奴十队五百人,倭奴二十队一千人,没有零头,都是整数。”
“奴工这般齐整,是新到的?”
“都是新到的,除了倭奴,其余奴工都是做了多年的。突厥奴有六十七人快要脱籍了,明年八月就会脱籍。”
“嗯。”
杜构满意地点点头,“身籍会挂到何处?”
“扬州要开冶铜厂,石城那边把要脱籍的突厥奴,都挂到冶铜厂去了。”
“嗯,很好。”
一边走一边点头,杜构背着手,步子很慢,只是随同的莱州九县官吏也不敢催促,反而跟蜗牛也似,缓缓地簇拥跟着。
整个队伍在文登县的海港上,就像是堤坝上的蚂蚁,瞧着极为滑稽。
“杜总,如今新厂草创,还未定夺名称,若是杜总不弃,不若命名题字,也好督促我辈好认真办事。”
“好!”
大声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