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蜂蜜的人,少之又少。
武汉方面并没有把“秘方”流露出去,而每年蜂蜜作为“土贡”,留给市场的配额是相当少的。
所以,对很多眼馋的“巨头”们而言,这是一个知道很赚钱,却又只能眼馋干瞪眼的事情。
毕竟少量的蜂蜜扔到东天竺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娘子,今日见那张梁丰,可要有甚准备?”
“从京城跟来的女子,气色如何?”
“都还好。”
“他少年时便极为好色,应国公有一双女儿,年幼时,便被他掳往河套。多年已过,却还未曾结婚,虽说定下湖州徐氏之亲……想来,也未必有甚变化。”
“而立之年,还喜好幼女不成?”
“他当年在长安,乃是有名的‘幼女狂魔’。”
李婉顺一脸惋惜,心中暗想着,当年要是能和张德见上一面,说不定是有机会的。
婢女听了,双目圆瞪:“未曾想还有这般过往。”
“奇人总有些许癖好。”
喝完了蜂蜜水,李婉顺整个人又精神了不少,倚靠在椅子上,面带微笑道,“便是这椅子,若是无有‘保利营造’,也是不曾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