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他笑呵呵道,“倒也不必我去掏粪,自有白役苦工。这光景,要在京城谋个差事,似我这等没进学的,不如此,又如何呢?”
“怎地不去海州郁洲投奔?”
“倒也不是不去,只是白身一个去了,不过是寄人篱下。等小弟混了点名堂出来,再去投奔,也能被人高看三分。”
“有志气。”
车厢内的年轻人连连点头,似是想到了什么,“多谢三郎提点。”
言罢,他唤了一声:“五哥,回转去吧。”
“郎君,就快排到我们了。”
亲随“五哥”似是有点不甘心。
只听车内年轻人道:“我程俊岂能如此钻营,便是钻营,也该有些底气再说。”
“五哥”听罢,点点头,便招呼了一声,马车脱离了队列,调转了方向,奔别处去了。
“郎君,适才那男孩,如此年少,就能在金吾卫谋个差事?”
“琅琊王氏子弟,只不过不是王鼒一脉的,三哥在西域如今有些文书,便是王氏子弟,有个战死了,便是这王三郎的生父。”
程俊说的并不真切,他还留了不少事情没说。之所以这个王三郎没办法投奔琅琊王氏现在的话事人王鼒,实